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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咽喉。
凛冽的杀气侵身袭髓。
红发老妇却似浑然不惧,眼都未眨一下。
‘若生在你们所谓的以前,你们岂能活到现在?’
倒是这话,令她气火攻心,咳喘连连。
“咳……呼……好大的口气!”
“少年人!”
“可知老生等人,以前是何等……”
话说一半,忽见苏冥垂目俯视而来。
其目中,坚毅之光流转。
无法言喻的坚毅!
但更多的是自信!
活了近百年,阅人无数都从未见过的自信!
有我无敌的自信!
见此,她顿时心神凛然。
悻悻闭嘴。
把未说完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转而怅然一叹。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吶!”
“可这新人,却又都那么的蛮横残暴!”
呲……
纯钧剑突然往前窜了一丝。
剑抵咽喉。
一缕鲜血,立马自老妇的咽喉间流淌而出。
“你还不算!还太嫩!”
红发老妇仿佛不觉得疼一般。
抬起浑浊的老眼,看向苏冥。
面露轻蔑之色的微微摇头。
“老生说的是萧天策那小贼!”
“嗯?镇国战神萧天策?”苏冥随口问了一句,“提他干嘛?”
“镇国战神?呵呵……”
红发老妇讥笑一声。
伸手掀起火红长袍的下摆。
下-身空空如也,双-腿全无。
断肢与座下的道台生连在一起。
道台上,满是如蛆虫般蠕动不止的血色肉-芽。
荡漾出阵阵令人闻之作呕的恶臭。
“卧槽!”
苏冥蹙眉闭气。
“这什么玩意?”
红发老妇放下衣摆,凄然回道:
“石蛊兽!”
“属蛊虫系异兽!为蛮荒异虫。”
“善变化,小时如视之不见的尘埃,大时像触手万千的千钧巨石。”
“喜寄生,好吸食人血人髓。”
“五次返祖之下,沾之必被其蠕-芽生长入血管脉络,与其成为命运共同体。”
“无法可解,唯有同归于尽。”
“这么变态!”苏冥神色微动,“虽然恶心,却也不失为一个杀手锏!”
“痴心妄想!”
一旁的脸肿如猪头的银发老者,忍不住出言讥讽。
“这是自虚空深渊捕获的异虫。”
“五次返祖之下,根本进不了虚空之渊!”
“进了也不一定能遇到。”
“即使遇到,没提前掌握几不存世的种蛊之法。”
“触之必被寄生,与其生死相连。”
抨击间,他亦伸手,掀起洁白长袍的下摆。
下半-身,直接齐腰而断。
断离处,同样与血色肉-芽蠕动的道台生连为一体。
“萧天策干的?”苏冥讶然。
“不错!”
红发老妇点点头。
“我们道宗的核心与根基。”
“几乎被小贼萧天策斩尽杀绝。”
“唯有老生们三人苟活。”
“斩下肢,废经脉,抽精气,剥精-血,石蛊兽寄身。”
“便是苟活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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