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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下篇—水牢蒙眼(廖远山X释冉)

  

下篇

黎暮辞不敢再闹,他身边的人只剩下祖母和释冉,薛御把他们关在别院严加看守,等于捏住了他的软肋,兄长黎妄言被薛岚放走之后下落不明,黎暮辞只得在北宫里煎熬着,时不时地被允许去别院探望祖母和释冉,他心里明白,薛御是想让他看到祖母和释冉还留有性命,好让他乖乖听话,做一个玩物,不然他早就自绝,跟随祖父父亲一起去了。

他的忍辱负重,终于换来了薛御亲口承诺,让释冉免受十日刑罚。

他不知道释冉每天都在受些什么样的刑,但想来薛御也不会让他好过,每次他去别院时,释冉总是强忍着一身的伤痛安慰他,悄悄地低语:“小少爷,你要好好活下去,大少爷一定是去齐国找夫人了,等他们回来,一定会让薛御付出代价。”

黎暮辞点头,是啊,他要好好活着,活着才有机会为黎家上下报仇雪恨。

即便要他做薛御的胯下玩物,他也在所不惜。

黎暮辞已经很久没能来别院了,释冉不知道外面今夕是何年,他每天被长长的锁链锁在别院的水牢里,除了吃饭如厕之外,剩下的时间,单日鞭刑,双日针刑,行刑的侍卫,是薛御手下心腹,释冉被抽得体无完肤,当中会隔几日有侍卫来替他上药,待他伤差不多快好了,又开始新一轮的酷刑,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水牢的门被推开,释冉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他的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所以并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这人的脚步声和以往的那些侍卫有所不同,释冉振了振神,准备承受今日的刑罚。

来人在他面前站定,似乎在打量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奉皇上口谕,释冉免十日刑罚。”

释冉一愣,他没有想到薛御竟然免他十日受刑,但是按照他对薛御的了解,这多半是少爷委屈了自己给他求来的恩典,他不觉得庆幸,反而心中难过,他能免刑,代表着少爷一定用自己取悦了薛御,才使得薛御能下令免他刑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情愿不要这样的恩惠,但是若他浪费这十日,岂不是辜负了少爷的一片苦心。

释冉想着,既然这十日免于受刑,他是否可以卸下锁链,去看一看老夫人。

不料他还没想完,忽听来人又说道:“皇上说了,虽然免于鞭子与针刑,但这人罪孽深重,协助冷宫废妃毒害太后皇子,罪不容诛,皇上将他赏赐于我们,众位弟兄当值下班后,无论是谁,都可以来‘享用’这个赏赐,人人有份。”

众人闻言山呼万岁谢恩,有人上前调笑道:“头儿,皇上真是体恤臣下,赏了这么一个人儿给弟兄们享用,要不老大你先来?我们跟在你后面喝点肉汤。”

释冉听见众人称呼他老大,心下明白了此人应该是薛御身边的心腹,暗卫之首廖远山,又听见廖远山说薛御把他‘赏赐’给众侍卫,心下苦笑,薛御果然不会放过他,想出了比鞭打更为恶毒的手段来折磨他。

廖远山下令道:“你们先出去。”

众人领命离开,廖远山为暗卫之首,主子的赏赐当然要由他先领受,底下的人不能乱了规矩。

一时间,水牢里只剩下两道呼吸声,释冉这几日受刑的伤还未好透,水牢阴暗潮湿,本就不利于伤口愈合,他的伤处又痛又痒,但他极力忍耐,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他身体上的伤痛。

廖远山沉默地望着被细长锁链捆住的释冉,他身上单薄的一层衣物,因为时常承受鞭刑而破破烂烂,露出伤痕累累的躯体,释冉的眼睛不知是被谁蒙着一块黑布,廖远山心想,这倒也好,他看不见我,也省去了彼此的尴尬。

释冉他当然是认识的,他作为薛御的心腹,经常跟在薛御身边驾临北宫,那时候释冉还陪在黎暮辞身边,有时候薛御和黎暮辞在屋内纠缠,就把释冉赶出门外,释冉又气又怒又无奈,只得傻愣愣的站在门口,一声不吭,廖远山有时候坐在屋顶上,看着底下像一尊雕像一样站着不动的释冉,只觉得这人有点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次薛御在里头和黎暮辞打了起来,释冉冲进去想要帮黎暮辞,廖远山当然不可能看着释冉对薛御动手,薛御和黎暮辞打架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释冉冲进去算什么回事。他闪身入内,三两下便制住了释冉的攻势,把他拖了出来。

释冉怒视他:“你放手!我要杀了薛御这畜生!”

廖远山冷静地将他的手折断,淡淡地道:“你连我都打不过,更不是主上的对手。”

释冉忍着手被折断的疼痛,嘲讽道:“你还真是薛御身边一条忠心的狗,帮着他助纣为虐,你们会下地狱的!”

廖远山面无表情:“哦,那就下地狱好了,我无所谓。”他扯过释冉那只折断的手,说道:“你与其耍嘴皮子功夫,不如好好精进武艺,你看你,我只是轻轻碰一下,你的手就断了,就你这样不堪一击,还想保护黎妃?”

释冉涨红了脸,羞愧难当,自己确实武艺不精,轻易就被廖远山给折服了,他应该更加勤学苦练,有朝一日,他一定能杀了薛御为黎家报仇。

廖远山心下叹气,怎么感觉这小孩有点傻乎乎的,他将对方的手拿起来,用着祖传的手法,又将释冉那条断臂推回了原处,接了上去。

释冉惊呆了,还能这样的吗,这廖远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确实厉害啊!

后来薛御下令将释冉关到水牢里受刑,也是廖远山亲自降服释冉押来别院的,其他侍卫已经不是释冉的对手了。

释冉没有再见过廖远山,平时薛御带黎暮辞来看他和老夫人时,廖远山从未出现过,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每次来别院,当薛御带着黎暮辞离开的时候,廖远山都会到水牢里来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这个有点呆有点倔的小孩特别好玩。

如今,薛御的一道命令,令廖远山觉得有些尴尬,他进退两难,暗卫一生都对主人忠心耿耿,视死如归,薛御如果让他去杀人甚至去送死,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让他把这小子给‘办’了,廖远山觉得薛御大概又是没过脑子随口下的命令。

空气在二人之间仿佛凝固了,释冉沉默不语,廖远山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又不能违背薛御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将释冉一把扯进怀中。

释冉浑身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反正都是受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廖远山闭了闭眼,索性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释冉一个激灵想要反抗,但是他此时没有内力,手又被细链锁着,只能垂下双手,任由对方动作。

廖远山的手指带着习武之人常有的厚茧,他的手摸索到释冉的屁股上,粗粝的茧子擦过释冉臀瓣的肉,引来对方一阵哆嗦。

“应该先扩张吧……”廖远山心里想着,他的手指试探性地插入释冉的后穴里,但是只入了一个指节,根本就进不去,对方不配合,紧缩着屁眼,抗拒异物的入侵。

廖远山无奈,只得低声道:“放松。”

释冉不作声,但也不配合,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廖远山无法,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上,低头打量着他下面的小穴,没有被入侵过的后穴,依然还是粉嫩的颜色,由于紧张,小穴像一张小嘴似的开合翕张,看起来有几分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戳进去两根手指,慢慢地往里推,这次由于姿势的变化,小穴放松了不少,进入得顺利了,不一会儿便吞进了这两个手指。

廖远山在他的后穴里轻轻抽动着,观察对方的表情,释冉只是紧抿着唇,鼻子里有几丝细微的哼哼,廖远山俯下身去,叼住他一处乳首,含在嘴中吮吸起来。

他舔弄着眼前那红色的果实,释冉因为双手被缚,只得反射性地抬起了身子,却反而令自己更往前送去。

廖远山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乳尖,小心的摩挲起来。因为他的玩弄而异常敏感的乳头顿时挺立起来,绽放出如花朵般鲜艳的红色。

释冉咬了咬下唇,哑声道:“别…………别这样…………”

敏感的乳粒被如此舔舐,释冉渐渐地觉得浑身燥热,血液似乎都汇聚到身下一处,他想用手去遮住自己令人害羞的反应,但他的手被细链束缚着,行动不便,无奈之下,他只能下意识地屈起腿,但他的动作却令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廖远山生出一股燥热。

他抽出放在释冉后穴里的手指,手掌覆上释冉的肌肤,掌下的皮肤虽不算细腻光滑,但摸着却格外的舒服,廖远山顿时爱上了手中的触感,从释冉的锁骨开始缓缓的一路下滑,摸到了他的肚腹。

腹下的小小柱身开始挺立,端口上渗出了些许白色的粘液。

廖远山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释冉的分身上,他有些粗糙的手摸上了颜色浅淡的柱身,试探性的揉动了几下,惹来释冉的几声轻喘。

“廖远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肆意玩弄的青年无力地喘息着,垂着的双手紧紧地捏成拳,似乎有些愤怒,但眼角处透露出更多的,却是羞窘。

任谁被敞开了身体如此爱抚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吧!

释冉到底是身体健康的正常青年,被这样撸了几下之后,不一会儿便难耐地哼哼起来。

尽管廖远山的动作没有丝毫技巧可言,但生理上的愉悦却是怎样也无法骗人的,更何况释冉平时也很少做这样的事,堆积太久的后果便是很快的败下阵来。

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释放这种事真的令释冉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去,他一边努力平复自己剧烈的喘息,一边想要推开对方的身躯,但对方的下一个动作,却令他完完全全地僵住。

廖远山没有在意自己手心里的白色浊液,他将这些爱液都涂抹在释冉的屁眼上,这一回,他用三根手指拓开了释冉的屁股,释冉费力地吃下三根手指,他刚释放过,身体还软着,冷不防被侵入,身体朝前倒了下去,靠在廖远山的肩上,娇喘出声。

待释冉回过神来想要撤开身子,廖远山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拔出手指,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握着自己硕大的柱身,直接捅了进去。

“呃……”释冉吃痛,男人的阳物到底是比手指粗壮了不少,他初次承受,被这么大的阴茎直接洞穿,后穴被撑到极致,那种滋味是真的不太好受。

饱胀的裂痛感令释冉头晕目眩,被压制在墙上的他无法动弹,只得胡乱伸手在廖远山的背上抓挠着,似乎想要把自己的痛楚转移给他。

廖远山不等他缓过气来就擅自开始了律动,起初只是毫无章法的冲撞,但渐渐的也许是男人的本能发挥了作用,他竟然放慢了速度,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释冉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不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好歹他也是个男人,这点疼痛都无法忍受的话,岂不是太丢脸了。

当他身体内的某一处被碰触到时,却忍不住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甜腻呻吟。

刚才……刚才那个是什么?

好像有点酥酥麻麻的,带着一点酸软的感觉,从尾椎直窜入大脑。

来不及细想,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令他彻底迷失了神智,陷入情欲的海洋。

“啊啊……嗯……你慢……嗯慢点……”

他被顶弄得连气都喘不匀了,根本跟不上廖远山抽插的节奏,身体却有意识般的向上挺着,迎合着对方深深的插入。

似乎被进到了很深的地方,内壁明显感觉到粗壮的东西在里面捣弄,熬过了起初的不适,剩下的完全是欢爱产生的强烈快感。

释冉觉得自己好像在大浪上行驶,一波波的潮水将他吞没,就如现在切身体会到的,那无尽的快感与满足。

好可怕,原来欢爱是如此可怕的东西,会将人淹没,会让人失去理智,释冉终于明白为何薛御会如此‘好心’地赦免他,用这种方式来代替原有的惩罚,鞭子、针刺不一定能让一个人屈服,但是从肉体上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才是真正的降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释冉原本以为性爱不过是一场毫无意义的由原始本能催动的兽类行为,直到他自己领受了一番滋味,他才知道,饶是坚韧如他,也抵不过身体的本能。

释冉放空大脑,不愿再去深入思考,生平第一次,他放纵自己跟随了自己的欲望,他的双手原本揪紧了对方的肩背,这一下也放松了下来,改成环抱的姿势。

廖远山察觉到他这细微的转变,眼中闪过一抹暗光,身下的肉棒朝着刚才碰到的那一点不停地进攻,每一下都把龟头戳在那一点上,他大概明白那是男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只要他肏那个地方,释冉的身体就会抖成一片。

他摆动着腰部,用自己傲人的鸡巴肏干着释冉的屁股,释冉被他的动作顶得好几次撞在身后的墙上,粗粝的墙面将他的后背刮得生疼,他蒙着眼看不见,所以感官就更加敏感,他甚至能直观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在他的小穴里破开软肉,冲向某一处的时候,阴茎上那膨胀的律动。

释冉的眼中渐渐生出一些泪水,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那些泪水浸湿了绑住他双眼的黑布令他有些不舒服,廖远山抬起手想给他摘下蒙眼的黑布,但手指快触到他眼睛时停住了,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举动,释冉视薛御为仇人,他这个仇人手下的走狗,必然也是他憎恨的对象,现下这种尴尬的局面,虽然二人下体相连,但本质上,他们还是敌人。

廖远山强迫自己收起那一丝不该有的心软,定下心神,只管发狠了地肏他的屁眼,释冉承受不住这种灭顶的快感,他的后背蹭在墙上被磨得血红一片,又疼又爽之下,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前端的肉柱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白浊。

廖远山被他高潮之下无意识绞紧的后穴给爽得失了控制,马眼一张,一泡浓白精液射在了他的屁眼里。

二人以相靠的姿势平复着各自的喘息,高潮过后,只剩空虚,他们之间又恢复成相对无言的状态。

他们单独在里面已经有近一个时辰,外面的侍卫可能是等得不耐烦了,也可能是怕他们在里面出什么状况,水牢的门再一次被打开,门口的暗卫探进头来,低声问道:“老大,没事吧。”

这一声,却仿佛劈开了二人之间短暂平和的利刃,释冉放下原本架在廖远山臂弯里的腿,退后两步,他的动作连带着牵动了手上的锁链,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门口的暗卫闻声望去,只来得及看到释冉布着一些伤痕的白皙小腿,其他的,被廖远山有意无意地遮挡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廖远山背对着自己的手下,他看着释冉股间缓缓流下的白浊精液,蹙了蹙眉。

想是终于下定什么决心,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在经过那名暗卫时,他听见对方问他:“头儿,你完事儿了吗?兄弟们可以进去领赏了吗?”

廖远山停下脚步,似乎沉默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他搓了搓手指,释冉皮肤上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指间。

“进去吧。”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暗卫得了命令,高兴地走了进去,水牢的门被缓缓合上。

廖远山站在门外,释冉被锁在门里。

十日十夜,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番外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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