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暮辞被车轱辘前行的声音震醒,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辆马车中,脑子里还来不及思考,薛御伸手把他揽入怀中:“醒了。”
黎暮辞有些震惊,自从先帝驾崩薛御登基以来,薛御就对他下了阻隔内力的药物,一直将他囚禁在北宫,他已经有六年多没有走出过北宫了,此刻薛御竟然带着他出了大夏皇宫。
薛御看他愣神,笑了笑问道:“饿不饿?两天没吃东西了吧。”
黎暮辞心里合计了一下,两天……那么就是自从那天晚上他们……已经隔了一日,眼下薛御这是要带他去哪里呢?难不成薛御这次心情特别好,允许他去别院探望祖母和释冉了?!
想到这里,黎暮辞的心情不由高涨了一些,他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去别院吗?”
一开口他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嘶哑干涸,难听得仿佛一只鸭子在嘎嘎叫。
薛御笑道:“你这破锣嗓子,前晚叫得北宫的屋顶都要被你掀翻了,朕是不是把你肏得很爽?”
黎暮辞神情窘迫,想要从他怀里起身,被他用力箍住,只得作罢,不过他的神情中带着期待看向薛御,但是薛御却只是亲了他一口,说道:“别院过几日再去,咱们眼下先去岐山行宫,你不想看秋狩吗?”
闻言,黎暮辞的脸上一片失望,低垂下眼眸,淡淡道:“秋狩与我何干,如今我手无缚鸡之力,与一个废人无异,陛下是指望我看见众人兴高采烈的狩猎,而我在一旁鼓掌喝彩吗?”
薛御从旁边小桌几上端来水杯喂他喝水:“朕打猎的时候,你为我鼓掌喝彩即可,旁人都不与你相干。”
黎暮辞喝了几口水润喉,总算缓解了一下喉咙的干渴,他推开薛御又喂过来的糕点,掀起马车的帘子朝外瞥了一眼,此时马车正缓步行走在山间林道上,不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上有一座宏伟的宫殿若隐若现。
那里便是岐山行宫。黎暮辞并非第一次来行宫,当年他父兄远征大燕凯旋而归,先帝薛成海便是在岐山行宫为父兄接风洗尘,当时还年少的黎暮辞跟随祖母、母亲一起来岐山行宫陪侍御驾,先帝一生好美色、好享乐,把行宫建得金碧辉煌,行宫里有一处活泉眼被凿成了一汪温泉,先帝经常带着后宫各色美人来岐山温泉泡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暮辞还记得行宫的后面有一树海棠,每年秋狩时,海棠盛开,美不胜收。
薛御见他神色厌厌全无食欲,心里有些不悦,将手中的糕点硬塞入他口中,遭到对方的推拒,薛御冷哼一声,拿着糕点作势要往他下面塞,边塞边胁迫道:“你上面的嘴若是不想吃便罢,就让你下面的嘴来尝尝这美味。”
黎暮辞吓了一跳,连忙用力握住他的手,将他手里的糕点往自己嘴里送:“我吃,你别发疯!”
他将薛御手中的糕点吃得干干净净,薛御满意地颔首,下巴努了努桌子上的食盒,示意他自己吃,黎暮辞无奈只得探出身子去取糕点,这个姿势使他身上盖着的貂绒大氅滑了下来,白玉般的肌肤上,还有几道已经开始发紫的红痕。
薛御斜躺在马车内的软榻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黎暮辞赤裸的身躯,他伸出一只手摸到黎暮辞的下身,戳进女穴中搅弄几下,有些可惜地道:“啧,肿了。”
黎暮辞早就习惯他时不时的无耻下流话,打算充耳不闻,继续吃他的糕点,桌上还有一盘洗净的翠绿葡萄,应该是大夏附属的哪个异域小国献上的贡品。
薛御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这盘葡萄,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错的主意,在黎暮辞不解的目光中,他拈起一颗葡萄,抵在黎暮辞的臀瓣之间,轻轻地来回滚动着,低声笑道:“母妃喜欢吃葡萄吗?”
黎暮辞吃糕点正吃得嘴干,刚拿起杯子想喝口水,结果被他这句话呛了一下:“咳咳咳……什么葡……”
冰凉的圆形物体推开他后穴四周的褶皱,想要入侵他的身体。
“放松。”薛御蹙了蹙眉:“母妃这么紧张干吗,儿臣不正在喂你吃葡萄吗?母妃的屁眼缩得那么紧,这可爱的小东西怎么钻进您的屁眼里呢。”
黎暮辞瞪大双眼:“你!葡萄……葡萄是用来吃的……”
“对呀,所以这么珍贵的贡品,请母亲用您的屁眼笑纳啊。”薛御又往里推了一点,有点不耐烦了:“磨叽什么,快点把葡萄‘吃’进去,你要是敢把它夹破,我就把你用屁眼榨出来的葡萄汁去喂给释冉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暮辞再一次被他的变态程度惊住了,又怕把葡萄弄破了,薛御真的言出必行,只得放松括约肌,尽量掰开自己的臀瓣,让小小的葡萄可以顺利塞进他的屁眼。
薛御将一颗饱满圆润的葡萄推进去后直抵深处,约摸是碰到了他的敏感点,黎暮辞轻哼了一声,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为自己这声淫荡的低吟感到羞耻。
薛御想了想,说道:“母妃,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他又拿起一颗葡萄,说道:“看看母妃一共能吃下几颗,你每吃一颗,释冉就少受一天刑,这个游戏怎么样,朕是不是很仁慈?”
黎暮辞怒视他,他的胸口因为怒火而起伏不定,他知道薛御虽然冷酷无情,但说到做到,只要他承诺的事必然会办到。
只要他多‘吃’几颗,释冉就能少受点苦,释冉是被他连累的,是为了他,为了他们黎家才留在别院日日夜夜受刑的,只要能让释冉好受一些,他的尊严又算什么,自从他被薛御囚禁在北宫,他早就没有了所谓的尊严,他早就已经成为淫荡无耻的性爱玩具,他只要抛弃自尊,把自己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偶就行了,他早就不是威震四方的镇北大将军府的小公子,早就不是忠烈侯家的小少爷,他只是薛御的胯下玩物罢了……
黎暮辞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是一片平静无波的淡然,薛御无非是想折磨他,让他出丑,他可以封闭自己的情绪,麻木地面对所有的一切。
他拈起一颗葡萄,深吸一口气,在薛御诧异的目光下,将葡萄完整地塞进自己的后穴。
一颗接着一颗,葡萄虽然不大,但是圆润的小东西强行推开后穴的感觉并不好受,不一会儿,小穴内便填得满满当当,黎暮辞额角有细汗渗出,他咬住嘴唇,忍住闷哼,继续朝里塞葡萄。
薛御脸色沉了下来:“你就这么不忍释冉受刑,为了他,宁愿痛苦,也不愿意低头求饶?”
黎暮辞不理他,正试着努力将手里的葡萄再硬塞进去,可是他也不敢用力,因为如果葡萄碎了,他不知道薛御会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惩罚他,他自己倒是无所谓,怕只怕薛御把这些统统发泄在无辜之人的身上,还不知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本就日日受刑的释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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