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的药下的并不多,他只是浅眠而已,如今虽是暖春,但被脱去衣裳,袒胸露乳在空气中,尚觉凉意,更何况如今还被人上手,摸了本就敏感的胸部。
孟轻淮似乎又梦到那只恶狼,与昨晚不同,它扯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裳,发现了秘密,还撕咬起来。
“不,不要…”他吓得在梦中蜷缩起来。
晋王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素来清冷的美人半褪衣裳,露出大好的春光,躺在床上任人施为,甚至红唇轻吐呻吟,隐约可见灵巧的小舌,勾人般伸出一点,又随即缩回,不是在勾引自己是什么?
赵穆眼神一暗,还是没能忍住,朝床上的人伸了手。
这下连孟轻淮的亵裤都被褪下,露出光滑的下体,一双又长又白的玉腿,以及男根下隐藏的那条细缝。
果然是双性之体!
赵穆惊喜不已,只是…
“你在做什么?”
孟轻淮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迷药的药效还在,只是下了少,只好受到一些外在的刺激,人就很容易摆脱昏迷的状态,清醒过来。
可孟轻淮一睁眼,就见自己身上的衣裳几乎褪尽,露出大片春光,最重要的胸前和下身的“秘密”,全被看光了。
他慌张而又绝望,忙挣扎着要起来逃走。
可体内的迷药未尽,而本还觉得温润有礼的晋王殿下竟然直接扑了上来,将他彻底压在身下,吻了上来。
“不~”
孟轻淮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撬开唇齿,一根舌头粗鲁地伸进来,攻城掠地,吮吸舔舐,吻得他心绪大乱。
他想要推开,可晋王的身躯就像一座大山,根本憾动不得,再加上双臂如铁,禁锢着他本就无力的娇躯。
孟轻淮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晋王吻了个尽兴,待放开时,娇喘涟涟,差点软在了对方怀中。
“晋王殿下,不要~”他摇头拒绝,甚至哀求。
哪怕不是真正的男人,可到了这份上,晋王眼中的欲望他自然看的分明,并非浅尝辄止,而是想彻底占有自己。
“我不是女子,殿下你不能这样,这是相国府。”孟轻淮想“唤醒”晋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晋王根本不在意,他钳住孟轻淮的下颚,露出恶劣的本性,笑道:“相国府又如何?本王想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轻淮你也一样。”说完继续吻了上来,从脸到脖颈,再到肩膀,吮吸到了胸前的玉乳,用嘴一吸,身下白皙的身躯随之一动,渐渐泛起红潮。
孟轻淮情动了。
他本就是双性之身,身子敏感,被晋王又吸又咬,还有一双大手四处逡巡揉捏,所过之处热意丛生,一齐涌上头来。
他哪能无动于衷!
“看来你的身子也很喜欢被本王这么玩弄呀!”
晋王邪魅一笑。
孟轻淮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一丝娇喘呻吟,只能含泪摇头。
不,不是这样的,他不想被人这样对待…
可身体上的欢愉无法作假,渐渐的,连唇齿都控制不住,再次被晋王吻上来后,他再也没忍住娇喘出声。
“殿下,我是男子,求您不要,啊~嗯,殿…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晋王不安分的手滑入下体时,孟轻淮彻底放下尊严,哀求他道。
见状,晋王忽然停下了继续侵犯的动作。
不是不想,而是看怀中美人的样子,破碎绝望的美感虽然足够迷人,可要是太过,把人逼出什么事来,就不妙了。
到底是自小娇生惯养的翩翩公子,一下子折辱太过不好,得徐徐图之,就像之前自己降伏的那匹西域烈马,还是得多调教几次才行。
再者,有句话孟轻淮说的不错,到底是在相国府,动静闹得太大也不好,丫鬟小厮虽说被自己赶走了,也不过在外面院子等候吩咐,这也是为什么,方才他不敢发出声音的原因之一。
“殿下~”孟轻淮披散着头发,眼尾通红的祈求道。
他没有别的办法,论力气远远不如,又不能叫人进来帮忙,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跟青楼楚馆接客的小倌有什么区别,他不免厌弃地想到。
下一秒,他被抬起下颚,对上晋王深邃的鹰眼,眼中的欲望还未消散,只是不如之前那般令人畏惧了。
“要本王今儿放过你也可以…”
孟轻淮闻言心中一喜,可随着晋王的视线往下,他那艳色如画的眉眼又惊慌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本王这东西怎么办?不消下去,可不好出门呀!”晋王附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眼看着那娇小的耳垂泛起粉色,不免心喜,又是一处敏感的地方。
在他看来,孟轻淮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敏感的地方,这样娇嫩又易动情的身子,不躺在自己身下,被肆意恩宠,真是可惜了。
孟轻淮无法。
他虽因身子的缘故,不曾经人事,却也因素日交际之故,出入过烟柳之地,自然明白晋王殿下的意思,只能羞涩地伸出白皙修长的一双玉手,去解晋王的亵裤,露出一根粗长坚挺的男根,直直地对着自己。
“啊~”孟轻淮被吓了一跳,不敢做下一步动作。
好大,他愣愣地看着那根东西,不敢相信要是捅进自己身体,该有多恐怖!
他不动,可晋王却等不及,拉起他的手就往自己的男根上套,一边撸动,还一边轻笑道:“轻淮你可要好好伺候本王的东西,要是伺候不了,就得换个地方了。”
说着还伏身轻吻着他的身体。
孟轻淮闭上双眼,承受并且屈服。
他没有反抗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晋王的东西太大,又坚硬如铁一般,孟轻淮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连自亵都没有过的他很难让晋王满意。
最后,还是晋王抓起他的男根,示范了一通,他才勉强学会,再加上手脚并用,才让晋王的东西彻底释放。
待一切结束,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晋王穿戴好衣物,心满意足地先行离开,徒留孟轻淮一人,收拾着几乎被玩弄到底的身子,又叫了热水,反复冲洗了好几遍,才穿上衣裳。
一出门,就听小厮回话,父亲在书房等自己。
听罢,孟轻淮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往常父亲可没这么惦记自己,多半是为了晋王的缘故,可是他…
想到不久前离开的那个人,以及他对自己做的事,孟轻淮闭了闭眼。
“走吧!”
不出他所料,孟相国的确是为了晋王殿下,“既然殿下有意与你交好,你也要抓住这次机会,好好跟殿下亲近,这对你来日科举入仕,入朝为官,也会有极大的好处,你明白吗?”
“儿子明白。”孟轻淮语气泛泛,既没反驳拒绝,也不见热络。
孟相国见状有些不喜,可一想他的性子一向如此,也难得多说,挥手让他退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开书房,孟轻淮回到自己院子,进内室,屏退小厮和丫鬟,从床底拉出一个小锦匣来,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放在床上,是一双鸳鸯玉佩和一些地契房契,都是已故的生母留给他的。
包括鸳鸯玉佩,孟母盼望着孟轻淮可以找一个不嫌弃自己身子的姑娘,结为夫妻,将玉佩一半给对方。
孟轻淮摩挲着那两枚鸳鸯玉佩,陷入了迷茫之中。
晋王已经发现了他身子秘密,要不然时间不够,只怕自己今日逃不出他的掌心,那下一次呢…
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落到晋王手里,雌伏在那人身下,供其玩弄的。
他无处可逃,想要一死,又心有不甘,他答应过母亲会好好活下去,还有舅舅的死。
十年前荆州盐道一案,牵连外家,舅舅死于牢狱之中,舅母自尽而亡,只留下襁褓中的表弟不知去向,母亲也因此郁郁而终。
孟轻淮相信母亲的话,也相信舅舅是无辜的,只可惜没有证据,亦无力翻案,所以他才想科举入仕,替舅舅申冤。
在此之前,他还不能死。
孟轻淮想罢,将玉佩和东西放回原处,躺在床上,愣愣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几天,晋王都不曾出现,孟轻淮也松了口气,心想或许那日只是晋王一时起兴,自己虽有胸和雌穴,到底是男子之身,硬邦邦的,哪有女子那般身体娇软呢!
后来他才知道,晋王去了西山军营办事,一时半会只怕回不来。
如此又过半月,孟轻淮彻底放心,专注于来年的春闱,一日,庶妹孟芸欢的丫鬟忽然回府,带来一封信。
“芸欢让我去晋王府?”孟轻淮有些诧异地看了一旁的丫鬟一眼,又看向孟相国。
后者点了点头,指着桌案上的信纸道:“之前芸欢小产,为此一直郁郁寡欢,王府里又没个劝解的人,想让娘家人过去说说话,你知道,家里的姐妹出嫁的出嫁,剩下的年龄太小,都不适合,倒是芸欢提起你,你们兄妹在家时关系极好,去一趟也好。”
“这…”孟轻淮有些为难,“儿子是外男,去晋王府不太合适吧。”
“无妨,芸欢已经和晋王说过此事,王爷也同意你了,你放心,虽然王爷不在府中,但有一众侍卫和小厮在,你只要不到底乱跑,不会有什么事的。”
听闻晋王不在,孟轻淮才点头应下此事。
很快,收拾好东西,就随丫鬟一起去了晋王府。
晋王没有正妃,府里的琐事皆有两位侧妃打理,一位是孟芸欢,另一位则是英国公嫡女赵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氏性子高傲,向来看不起庶出的孟芸欢,偏偏又与她同一位分,连管家的事都摊分,对此一向不忿。
前些日子孟芸欢小产,赵侧妃高兴不已,这会儿见娘家哥哥来,也不过冷哼一声,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毕竟孟轻淮是外男。
对此,孟芸欢还替她表示了歉意。
孟轻淮倒不怎么在意,和妹妹说了会儿话,由管家带着,去了前院厢房安置。
此后几天,孟轻淮都住在晋王府,渐渐也习惯了,直到一日,孟芸欢叫丫鬟来请。
他到妹妹的碧云轩时,见桌上摆好了酒菜,孟芸欢笑道:“二哥来了这么久,还没和我吃过饭呢,今儿妹妹亲自下的厨,请二哥来尝个手艺。”
孟轻淮不疑有他,毕竟在家时,孟芸欢就很喜欢下厨做些点心菜肴,味道也是很好的。
不过他酒量不行,没有喝酒,只是用了些茶水,喝着喝着,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便一头栽到了桌上。
见状,孟芸欢放下酒杯,轻轻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丫鬟进来道:“侧妃,王爷回府,已经往咱们这边来了。”
“你们两个将二哥扶进去吧…”
“是。”
……
孟轻淮醒来时,外面天色已晚,昏暗的房间只有床头一盏红烛,跳跃着火光。
这是哪儿?
他想起昏迷前的一幕,还有隐约听见丫鬟的话,晋王回来了!
不行,他知道不能久待,可是猛然起身,双腿一软,又跌了回去。
他又被下药了。
上次是晋王,这次是庶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孟轻淮不明白,孟芸欢为何要给自己下药,又将自己弄到这么个房间,要陷害也不是这么个做法呀。
好在不久,外面终于有了动静,他赶紧躺回床上,闭上双眼,想看看孟芸欢究竟在搞什么鬼。
可进来的不是孟芸欢。
听到前些日子几乎成了自己梦魇的声音,孟轻淮身躯一抖。
怎么会是晋王!
只听外面丫鬟道:“王爷,侧妃娘娘在里面等您!”
“知道了,先下去吧。”
“是。”
伴随着房门开阖的声音,孟轻淮忍不住睁眼,就见一道身影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酒味甚浓。
这是喝醉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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