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ie玩飞盘,其他人都去了海里,现在浪不大,更多的人在游泳,远远的能看见旭泽起伏的脊背,他蝶泳的姿势很标准,速度也快,一转眼就游出了很长一段距离。
舅妈看得啧啧惊叹,说他比天闻还快,天闻在市里比赛可是拿过奖的。
“dear,”她偏头问常止:“他教你游泳了吗?”
常止趴着咬住杯里的吸管,点点头,抿唇笑了。
大二暑假他骗旭泽说自己不会游泳,旭泽老老实实的搂着他腰从基础教起,还给他示范了不同的泳姿,等欣赏够了他才悠悠的在旭泽面前游了一圈,不过刚折返就被旭泽追上来逮住,在泳池里狠狠闹了他一通。
快落日的时候浪大了起来,舅妈抱着睡着的nora回去准备晚餐,杨平和那对白人夫妻打着沙排,旭泽则跟着杨天闻学冲浪。
之前他已经练过了划水和如何判断硬浪软浪,但实践却不是那么轻松的,常止看见他坐在冲浪板上等着浪花靠近,浪壁迫近眼前时很多冲浪者转瞬变为了站姿,杨天闻身材欣长,像一尾帆船稳稳的乘着浪滑行,旭泽却没站稳,跌进了浪里。
常止担心的站起来,确认人没事后又坐回沙滩垫上,旭泽朝他摆摆手,翻身趴在浪板上继续尝试。
他不是一个会服输的人,练到天快黑才气喘吁吁的夹着板子回到岸上,常止给他披上毛巾,顺手用毛巾角把他脸上的水给抹了。
“那么拼命干嘛,”常止没好气的递给他一瓶水,“又没人跟你比赛。”
旭泽接过水喝了口,湿润的唇印在常止侧脸上,揽着他肩笑道:“挺好玩的,不知不觉就练了这么久。”
常止轻哼一声,突然想起还有个人,抬眼一望,杨天闻已经不吭不响的走远了。
晚上大家聚在客厅里玩扑克,nora穿着白雪公主的小裙子在地毯上办过家家,一不小心滚了一个毛绒球,旭泽正要帮她捡,她却瞪大眼睛指着他的脚腕说:“hulk,你,红红的。”
常止低头看过去,脚腕那圈确实有些红,多半是下午冲浪被脚绳摩擦过头了。
“没事,天闻当初练也是这样的,我去问问他,他那里应该有药。”
“我去吧舅妈,”常止站起来,“正好吃得有点饱,我走走消食。”
旭泽还想拉住他,被他一瞪,手便讪讪的松开了。
文中电影是《地心引力》。
搞点事情,吃醋梗安排上了?乛?乛
第50章番外四
清脆的敲门声有规律的响起,杨天闻手上的铅笔一顿,几乎瞬间就猜到了来人是谁。
爸妈一般直接喊他不会敲门,nora是砸门,这么轻的力道,大半可能是常止。
“谁?”他边问边把刚刚描出轮廓的画纸藏进抽屉里,听到常止回应,才慢腾腾的打开了门。
常止比他矮大概四五公分,他微微仰头看着这个面色不善的少年,问他还有没有治疗擦伤的药物。
杨天闻没说话,视线朝他领口处瞥了一下,推开门示意他进来。
上午的红印消失了。
大概是吻得不深,散得也快,如果让他来,他会留一个深到第二天都散不了的印记。
常止丝毫猜不到背对自己翻找抽屉的少年在想些什么,房间里光线很暗,一盏落地灯照着书桌旁的画架,上面没放画纸,架槽里却躺着一支铅笔和浅浅一层橡皮屑。
消炎药很快被找到,杨天闻拿着药膏走到常止面前,常止说了句谢谢,伸手要接,他又躲开了。
“能请你帮个忙吗?”杨天闻盯着他眼睛问。
常止余光扫
了眼药膏,挑挑眉,让他先讲要帮什么忙。
“很简单,当我模特,让我画一张肖像。”
听起来确实简单,常止笑了下,说:“可以啊,什么时候?”
他的爽快让杨天闻微微一愣,接着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淡笑:“明天上午九点,吃完早餐就开始。”说完把药膏递给了常止,常止接过,比个ok的手势。
擦伤最好先用碘酒消毒,旭泽曲腿坐在床上,常止把泛黄的棉签丢入垃圾桶,抽出新的一根帮他涂好药膏。
那圈红看着吓人,其实出血的地方不多,旭泽放下腿把常止拉到自己身上坐着,手捏着他的腰,好奇那些吃下去的东西怎么在常止身上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你不喜欢吗?”常止环着他脖子,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不瘦怎么看得见你顶出的形状?”
捏的动作立时变为了掐,旭泽呼吸加重,偏头朝常止压下,咬着他的唇含糊的囔囔:“……宝贝,点火是要负责灭的。”
常止当然做好了灭的准备,两人胡闹了一通,第二天起来他腰都差点挺不直,扯着衣领对着镜子照了照,红痕遍布,圆领衬衫也遮不全,这狼藉的效果,他表示满意了。
吃过早餐,他跟着杨天闻上楼当模特,其他人出去坐船海钓,屋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海鸥的鸣叫声从远方清亮的传来,越发显得室内的气氛诡异。
杨天闻端坐在画板前,看了看侧身对着窗户的常止,画两笔,又看一眼,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能取下你的戒指吗?”
常止扭头,他的目光直视过来,轻轻补了个“ple”。
“抱歉,”常止也直视回去,笑说:“不喜欢你可以不画它,但我喜欢戴着,取不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杨天闻重新看向画纸,淡淡让他把头转回去。
保持着手扶窗台侧脸远眺的姿势两个多小时,即便间隔休息了几分钟常止还是觉得浑身僵硬,突然间就挺想不明白干嘛自己找罪受。
三个小时过去,杨天闻总算画好了,常止站起来看都没看他画得如何,打着哈欠就回房间补觉了。
海钓的队伍收获颇丰,钓到了两条鲟鱼和三条比目鱼,听旭泽说还拉起来一条小鳐鱼,给放生了。
鲜味十足的午餐让nora吃得手舞足蹈,杨天闻却背着画板说要出去写生,杨平气他没礼数,骂了几句全被儿子当做了耳旁风,我行我素的穿好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缝中,反手一推,门“砰”的关上了。
杨平脸色明显的一沉,还好有nora这个开心果在,舅妈也给他夹菜打圆场,气氛才没闹得太僵。
下午开车去了州立公园,为了防止蚊虫他们全换成了浅色的长袖长裤,旭泽提着舅妈准备的野餐篮,另一只手牵着常止,一行人在高大的红杉林中漫步穿梭,树木和植被散发出一股ch_ao湿的气味,隐约夹杂着苦艾的淡香,茂密的枝叶间有光柱斜sh_e而下,丁达尔效应使金色的阳光凝成笔直的通路,像指往天堂般,沐浴其中会让人不自觉的感到平静与超脱。
杨平是业余的摄影爱好者,拍够了景物又来拍人,枫树瀑布前有根倒塌的独木,常止平展手臂踩在上面,旭泽抬手扶着他,淡黄的光斑在他们身上跳跃,两人目光相接,脸上的笑容映着瀑布反sh_e出的莹波,随光影的交错而熠熠生辉。
这张照片委实拍得好,回去之后旭泽拿着手机看了又看,索xi_ng把它设成了壁纸,屏幕一亮就能欣赏。
杨天闻直到晚饭都没回来,旭泽对常止的肖像同样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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